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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1 / 2)





  就在我打算叫他们离开的时候,看见白泽呆若木鸡的望着一根石柱,还像个啄木鸟似的拿头咚咚咚的撞着石柱。

  我伸手拎着白泽,对谢阳道:“我们得快点出去,这里的磁场太诡异,再待下去我们都会迷失!”

  谢阳也同意,他对我说:“你刚刚也看见幻觉了吗?”

  我点了点。

  我拎着白泽往楼梯上跑,在途中白泽极其不配合,他不停挣扎着身子,不小心间白泽顺着楼梯往下滚落这。

  奶奶正好顺势一把拎着白泽的胳膊,他伸手掐着白泽的脖子,情绪极其激动道:“你们谁也别想活这里开,谁都别想!”

  说话间,我听见整个房间发出一阵咯噔咯噔声,像是有什么人踩着木板发出的声音,我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狼嚎鬼叫。

  我们所有人同时望着阶梯,发现在阶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人影,他似乎是佝偻着背。

  步履蹒跚的来到距离我们不到三米的距离,突然听见奶奶惊恐的叫喊道:“滚,滚开,离我远点,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奶奶的情绪很激动,他说话间眼眶中充满红血丝,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中的斧子,在这途中他手中的斧子不慎打到墙壁上,他手一时间没抓稳,朝着他脖子掉落下来。

  顿时,我看见一道血柱顺着奶奶的脖子喷涌而出,溅射的整个墙壁都是血迹,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奶奶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捂着脖子上不断涌出来的血流,嘴里痛苦的不断发出咯咯声。

  第三百七十四章 死人了

  与此同时,白泽似乎突然冲幻觉中惊醒过来,他看见自己身上都是鲜血,吓得顿时尖叫出声来。

  他整个人趔趄这摔倒在地上,惊愕道:“死,死人了!”

  奶奶他虚弱的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在自作自受,哈哈哈。”

  奶奶他望着李爷爷的干尸,他想靠近但是已经彻底没有力气,我下去扶着奶奶,来到老爷爷边上,他望着个我们说:“我真蠢,真蠢啊,居然会爱上了白茹的男朋友,为了他我宁愿不惜一切危险,接触风水,替他转运,最后却是落个人财两空,哈哈哈,咳咳咳。”

  奶奶咳嗽间,从他嘴角涌出鲜血,脖子上的鲜血此刻已经彻底染红奶奶身上的衣服。

  “奶奶,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奶奶颤颤巍巍从裤子后拿出一本本子,看上去有些年头,纸张都有些泛黄。

  奶奶将笔记本递到我手中后,他整个人歪倒在了李爷爷的身上。

  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吧,这样他们能够永远宁静的在一起,我们离开古宅后便报了警。

  我翻阅完了所有日记,我在脑海中还原了所有故事。

  这个故事要从奶奶在白茹家第一次碰见李爷爷开始说起,那时候他与他一见钟情,而李爷爷也是个可怜人。

  他被家里人早早就定了娃娃亲,他带着极其不情愿的情绪,加入了白家,他整日如同活在牢笼中一般。

  两人再一次幽会时,被白茹发现,他气氛的要曝光这件事情,李爷爷一时失手打死了白茹,将他藏在地下暗房里,在这之后李爷爷就一直把自己锁里面,直到死。

  奶奶因为舍不得李爷爷,就把他的尸体保存了下来,等到警察来处理了老宅后,我们便打算离开东城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发现是胖子打来的,我接过后,胖子的语气很急,他说:“大师,大师,你快来看看,我这又出事了,你可得帮帮我!”

  谢阳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对胖子说:“给钱不?”

  “给给给,只要你们来,说啥我都给,快来,我就在上次交易的地方!”

  说完,电话被人匆匆挂断,我们便朝胖子的店铺走去,到了大门口,发现店铺的小木门紧闭着,我伸出手朝木门敲了敲,无人应答。

  我又敲了敲,房门缓缓打开,突然我问道空气中传来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我蹙眉道:“有情况!”

  加快脚步朝屋子里跑去,就在拐过一处墙壁后,我看见地上赫然有一团猩红的血迹,我看见地上猩红的血迹时,一时间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弥漫开来,我加快脚步跑到拐角的时候,发现胖子手里提着一只没头的鸡。

  他转过头,看见我们吓得叫了一声卧槽,伸手拍了拍心口吐气道:“吓死我了,你们进屋子怎么没声音的?”

  我看见胖子脸上都是鸡爪弄出来的伤痕,头发上更是扎满鸡毛,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估计就是被鸡折腾的够呛。

  而且胖子的衣服上,领口,砧板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滴,那些陈木家具上也是惨不忍睹,简直可以用命案现场来描述。

  谢阳开口道:“我们才被你吓死,敲门没反应,地上还看见一团血迹!”

  “可能是我在杀鸡,杀的太入神了,”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

  “说吧,找我们什么事?”我开口道。

  胖子似乎这才把事情想起来,放下手中血淋淋的鸡,对我说:“我爷爷家后山的祖坟出问题了,我想叫你们去看看,事成之后价钱好说!”

  “说重点!”

  “事情是这样的,我爷爷他隔山差五都有去后山的祖坟,陪我的太爷爷喝一杯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一点事儿,耽误到了晚上十一点才上山,他抹黑到坟头的时候,看见面前都是雾气。

  很浓很浓的雾气,而且那雾气很怪,用我爷爷的话来说,那雾弄得就跟棉絮一样,全是白花花的,能见度等同于零。

  他当时喝了点酒,莽撞的在雾气里走,迷迷糊糊间感觉身边撞到人,我爷爷就道歉,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在冒冷汗。

  三更半夜,坟地,能有什么人,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当他好不容易在雾气里找到自己爸爸的坟墓时,听见边上有人在敲东西的声音。

  借着一阵微风吹过后,雾气朝两边散开的时候,看见一个老爷爷蹲在地上啃着什么。

  我爷爷这人也是胆大,朝那人靠近问他在干嘛,那人像是自言自语的,他老重复着一句话,真浪费,真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