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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1 / 2)





  可是今天来的路上,他看见许多躲在角落沉默的流泪的囚犯,仿佛在悔过,问自己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做,如果重来,那该有多好,也就不会被关进监狱,来到这里……

  “不要看,他们不值得同情,他们的确后悔了,但是被他们杀的人也回不来,来到这里的囚犯也都不是真正的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只是害怕之后的实验罢了。”

  “我知道。”虞木樨点点头,笑道,“对了,侯危也是在这里吗?”

  小伙子说:“之前在,现在不在,他比较自由。”

  “自由?”虞木樨现在还不太明白小黄说的话,可是当真正的看见了,便知道了,这种相对的自由也是多么的可悲……

  只见在长廊的尽头,无数小隔间的中间,是用铁链子锁着手腕和脚腕还有脖子的大高个。

  大高个穿着病人的服装,像个裙子,其他就什么都没有穿了。

  他蹲在角落睡觉,一旁站着面色不太好的林零,小黄走过去对林零打招呼,说:“林主任,虞先生来了。”

  林零露出个温柔的笑,说:“哦,小虞啊,昨天才见过呢。”

  的确是才见过,虞木樨可看出来了,这个人喜欢哥哥。

  昨天去见哥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发展。

  “嗯,林会长好,现在……他是怎么了?”虞木樨问。

  林零皱眉说:“不知道呢,我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可能是刚吃饱了所以就又睡着了。真是可惜,我明明都告诉他你马上就来了。”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等他。”虞木樨说着,坐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看见旁边又些儿童书籍,便也随便的翻阅起来。

  林零眼里的深色都越发浓郁,看了看时间,说:“也好,我还有事情,侯危就摆脱你了,小虞,你要好好的照顾他,他现在可是我们了解外面世界的唯一通道了。”

  “我知道。”虞木樨点点头,之后就看着林零还有小黄两个人离开。

  虞木樨其实也没有心情看书,没一会儿就盯着这里的墙面看,发现被涂成粉色和蓝色还有绿色的墙面上有很多蜡笔画的画。

  大部分都在画蓝天小鸟还有什么奇怪的怪兽。

  虞木樨想,这或许就是很久以前大个子侯危留在墙上的。

  ——果真是个小孩子的性格。

  他等了许久,可能有半个小时,侯危都没有醒过来,虞木樨也坐不住,便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咖啡机就在靠近墙边儿的地方,放咖啡的盒子则半掩着。

  虞木樨打开盖子闻了闻,发现似乎是很苦的那种,就少放了些咖啡粉多放了点糖,反正他也不要什么清醒的效果,就是想要喝个味道。

  他给自己拿了个一次性的纸杯,冲好咖啡后便又坐回了原位,翻出手机看了看群里有没有人说话,结果发现自己似乎暂时被屏蔽了,于是就看看网页有没有什么新闻。

  结果就发现了新闻上说曼迪先生死亡事件很可能是黑影所为什么什么的。

  虞木樨其实不过几天没有接触这些,却感觉像是隔了好几年。

  而且曼雅和黑影的关系他也还没有证实,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也没有人可以像哥哥那样会答应让他随便亲一下,看看能不能灵魂互换的。

  说起哥哥,虞木樨出门的时候都还记得哥哥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非常的不高兴,因为虞幽不喜欢他和这些危险的人在一块儿。

  未知的,便是危险的。

  虞幽说:“我也去好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出门的时候哥哥还这么说了。

  虞木樨连忙拦着,好歹让虞幽止住了跟他一块儿来的心思。

  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不可否认,虞幽总是这么在乎他,让虞木樨很是感激,并且总以同等的感情回报。

  不管这种感情有没有虞幽要的那种,但总归是有回音。

  虞木樨将咖啡喝光,把纸杯丢到垃圾桶里后便听到了一点儿动静。

  他回头,便见那坐在毯子上面被束缚着的侯危似乎是醒来了,他刚要走过去说说话什么的,却发现侯危睁眼后的样子分外陌生!

  完全不是那种初见时候的傻乎乎模样!

  那双眼锁定了目标,稍微有些茫然,又有点痛苦,喉间发出古怪的声音,然后四肢着地的爬起来,穿着粗气,身体的温度似乎也有了改变,双眼泛红,朝着虞木樨爬来……

  虞木樨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迅速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监控,然后冷静无比的冷声喊道:“侯危,你在做什么?停下。”

  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儿功效,可是却是反效果的。

  侯危听到虞木樨的声音后直接露出个笑容,并且更加坚定的朝着虞木樨走来!

  这种情况非常不对!

  虞木樨一步步的后退,说:“侯危,我要你停下来,听见没有?”

  侯危顿了顿,然后硬生生的捏碎了绑在他自己手上还有脖子上的铁链,爬到了虞木樨身边。

  虞木樨靠在桌子旁边,不敢再大声说话,生怕吓到了侯危,从而引发什么恐怖的事情,但是当侯危开始蹲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腰,大手捏着他的屁股,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和脸颊的时候,虞木樨心慌了片刻,想要稍微推开,却又发现自己竟是没什么力气!

  在这瞬间,虞木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林零离开时看他的眼神和那微妙的笑容。

  他立即抬头看着那个监控摄像头,说:“有人吗?”

  这样的实验室,这样的关押重要实验体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人时时刻刻的观察着呢?

  可是坐在监控室内的不少人都对此视而不见,并且还很兴奋的准备着什么。